“她对我没有恶意。”李白拿起笔架上的毛笔,落笔题字。
“如若对我有恶意,那般手段的人,还需要将这些东西送于我?”
啊这……说的也挺有道理啊!
王昌龄轻轻咳了一下让自己刚刚异常激动的心情慢慢沉静下来,而后冷静分析道,“那你说,她会是何人?该不会真的是仙人吧?”
“也许呢~”李白耸耸肩,慢悠悠的收起了笔放下。
经过了最初的惊讶与无措,他现在倒是淡定下来了,并且完全没有了往常醉酒后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相反,此刻的他,精神的不得了。
王昌龄讨了个没趣,讪讪的动了动嘴巴,抬眼去看这人刚刚写了什么。“酒杯千古思陶令,腰带三围恨沈郎?”
“新诗?”
“非也。”李白拿起刚刚被他放在了桌子上的一个银白色的,圆形的东西,“那位念给我听的。”
王昌龄垂下眼眸,“陶令是靖节先生,沈郎是沈休文吧?”
“应当。”
“何意?”
“我如何知晓?”
单凭两句话,岂能领略各种真意?
“哦。”王昌龄慢慢的低下头,李白有些奇怪的瞥了他一眼。
“怎么了?”李白从那一沓纸中拿出了半数的纸张,“诺,你不是要这纸吗?我给你放这里了,一会儿走的时候记得拿。”
“她肯定不是仙人。”
“嗯?”
什么?怎么又提起了这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