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爹娘也好,为您的意志也好,说句不害臊的,为了海清河晏,吏治清明也好。”
“这条路,我不走,将来就是我的孩子来走,那我宁愿是我走。”
姚子骥不意外,他这个外孙女,长得就是姚家的风骨。
“好!”
“这条路上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阿染,姚家和翕州望山舒院都在你背后。”
萧尽染露出个暖心的笑来,“对了,外公,我过来还有件事要告知您,季临渊后日离京,去泗水。”
姚子骥皱眉,“泗水?”
萧尽染瞒着他萧桃儿还活着的事,编了个谎:“季临渊从周绍钧那儿查到,之前的那批失银丢在了泗水。”
“那笔银子数目不小,睿王党屡屡受挫,他觉得,睿王不会放弃那笔银子。”
姚子骥点了点头,他也这么想。
睿王结党需要大量银钱去拉拢官员,他手里有钱,权势就稳定,不会因为皇上申斥就有所动摇。
这也是大理寺卿在明知道姚家得宠的情况下,还要来为季书白说话的原因。
可要是睿王手里没钱,逐利而来的朋党得不到利益,自然容易被其他人拉拢。
“在京中丢了面子,七皇子又去了两江,睿王更不会对那笔银子放手。”
“这是搜集他罪证的好时机。”
萧尽染拿出那枚暗阁令牌,“他,把京中交给我了。”
姚子骥看见那令牌,眉头跳动。
他不是瞎子,自然看出来季临渊对萧尽染的与众不同,可他怎么都没想到,季临渊竟然敢就这么把暗阁交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