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荷震惊,她目睁口呆地看着孟玉瓒背影潇洒地走出小筑。
地下遁,还是飞檐走壁?
闲话少叙。
却说偏殿那位说要歇息的主儿,正在试量水温沐浴。
她把玫瑰花瓣撒在浴桶里,经过浸泡的花瓣散发着幽幽的玫瑰香。
正当她脱下里衣露出半个香滑雪肩之时,背后响起一道有什么重物落下的动响。
“是谁?”沈若棠把衣服掖好,转身去问。
见到是孟玉瓒,以为是眼花,兀自捏紧手掐了掐手心,很疼!
是真的。
沈若棠见他绷着脸,面色不大好,自觉不触他的逆鳞,轻轻唤他一声,“郎君。”
孟玉瓒轻呵一声,饶有兴致地笑了下,“你遮什么,你身上哪块地方孤是没看过,没摸过。”
沈若棠暗骂:登浪子!
看着他,小声问道:“郎君怎么来了?”
孟玉瓒闪着寒光的眼眸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孤听闻有人染了风寒,十天半月都要躲着孤,孤要瞧瞧她的胆子有多大。”
沈若棠倏地眼圈红红,垂下眼睫,忙跪下来,“妾身知罪。”
孟玉瓒走上前,半蹲在她面前,手指微弯,勾起她的下巴。
不施朱粉,无暇比玉,淡伫精神,宛若一朵出水芙蓉。
这样的她,确实害他心里的欲望在蠢蠢欲动。
孟玉瓒笑道:“你何罪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