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吓屁了!
全然忘了冯爷的叮嘱,下意识就叫出了周伶的名字,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只见周伶白眼一翻,软绵绵就倒了下去!
“伶……”
险些又叫了一声,我立即闭上嘴巴,然后连拖带拽的抱起她,死命的朝外头跑去。
或许是跑的太快,呼呼寒风不断地吹拂在耳畔,隐约间,似乎还夹杂着一种浅浅的呜咽,听的人汗毛炸起,脊背发凉!
“艹xx!”
“x你血x!”
“我xxxxxxx……”
小时候村里老人讲,碰见脏东西、鬼打墙之类的,最简单粗暴的办法就是骂人。
于是我边跑边骂,边骂边喷!
十几年来听过、说过的恶毒脏话,一股脑全被我喷了出来!
结果没有用。
这玩意和脏东西不一样,特么的脏话免疫……
甭管我骂的多难听,喷的多猛烈,凉冷的气息,却始终在追着我!
仿佛一张冰寒彻骨的蛛网,从后脑勺开始,一点点束缚到了全身。
我越跑越费力。
胸口就像压了块大石头一样,憋闷的要命!
而且不知道从啥时候开始,我已经不是在跑了,是倚靠着隧道壁,一点点的往外挪腾。
以往总听人说,人走不动的时候,腿会像灌了铅一样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