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觉得夸张。
可如今才明白,真不是虚说啊!真就跟两个大铅块子绑到腿上一样!
而且每迈出一步,似乎就会沉重一分……
万幸的是,这玩意和鬼打墙也不一样,不会走来走去,都在原地转圈。
我咬牙强撑着,终于穿过了六米横井。
就这时,两束灯光摇晃着照射过来。
是长海叔他们!
可算见着救星了!
我腿脚一软,当场瘫歪在了原地。
“川子!”
长海叔大喊,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近前,并从我怀里接过周伶,小平头紧随其后,搭住我的臂膀,搀着我回到了主墓室里。
冯爷见周伶晕了,便连忙掏出他那个装酒的保温杯,拧开盖子喂周伶喝了一口,完后他又将杯子递给了我。
说也奇怪。
还不等喝,我只闻到酒味儿,滞阻的呼吸就通畅了不少。
我立刻猛灌了一大口。
辛辣的酒浆刮过喉管,有如一道火线,直坠胸腹,紧接着,酒气便化作一股热劲冲上了脑门儿,并一点点的,扩散到全身。
寒气被驱散,我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然后我咂咂嘴,发现酒香中似乎有股淡淡的艾草香气,感觉还挺好喝的。
这空档,周伶也苏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