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不怒反笑:“颜芙凝,你吃醋了。”
“没有的事,我气的是今日被脏人啃了耳朵。”她推了他,却是推不开。
傅辞翊偏头看她:“你如何知道那人是我?”
“我又不傻,你有人皮面具,又恨极了董旷,势必亲自动手。听闻打断董旷手脚的男子像貌普通,身形颇好,我便猜到是你。”
傅辞翊没接话,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薄唇压上了她的唇瓣。
“你……”
颜芙凝张嘴咬他,反而给男子可乘之机。
知晓她受不住,傅辞翊克制连日来的想法,吻得尽可能轻缓。
没想到吻得轻了,她反倒喋喋不休:“你脏死了,混蛋,不许,再,再亲,亲我……”
话说得断断续续的,却是说完了。
傅辞翊压住她的唇瓣,笑了。
笑得胸膛鼓动,这才道:“那头牌长何模样我都不知,我如何脏了?”
听到此话,颜芙凝眨巴眨巴乌溜溜的眼:“你不脏?”
“嗯,为你守身如玉。”
“没脸没皮,你怎么说这样的话?”颜芙凝侧头躲开,“你走罢,往后你我……”
哪里想到男子轻掐她的脖颈,霸道的吻袭来。
颜芙凝心跳如鼓。
她几乎以为自己的肋骨要被撞断。
不仅如此,双腿不听使唤,绵软软地压根立不住,就连平素还能捶打的两只胳膊也失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