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颜芙凝心头大骇,花容失色。
“你就存心欺我!”
“我说过我的妻只你一人。”
颜芙凝又笑,笑得眼眸含泪:“今日欺我,此刻又如此言说,傅辞翊你当我是什么人?”
她低头去掰腰侧的大手:“我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委屈控制不住地袭来。
“前段时日,你我已然井水不犯河水,我觉得挺好。”
她尽可能地压住情绪,然而哭腔却是控制不住。
“可此刻你又威胁我。”
娇娇软软的人,此刻仿若一碰就要碎了,傅辞翊心头一顿,连忙将人揽入怀里:“我不会说话,但我只想娶你为妻。”
“我等过你,等到深夜。我去你家寻你,是你要我滚。傅辞翊,我不知自己怎么做才对?”她捶他胸膛,“你放开我,你说过我已经旁人的妻,既如此,我们这样不对。”
傅辞翊最听不得此话,抬起她的下巴,便往她殷红的唇瓣覆去。
颜芙凝也不知自己哪来的速度,抬手捂住了他的薄唇。
“不许亲我,你个脏人!”
“脏人?”男子蹙眉。
已是第二次从她口中听闻。
颜芙凝气道:“你就脏,不许你碰我!”
傅辞翊一把捉了唇上的小手:“你已知道西市春花楼的事?”
“你终于承认了?”颜芙凝哼声,“头牌很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