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怀净一动不动,魏安靠在他大腿上睡得安稳,眉目舒展。
他不敢动,也不想动,生怕弄醒了医修,任由衣袖被人抓得皱巴巴。
魏安的屋舍里尽是浓浓的药香,带着微微苦涩。不管是里间还是外间,柜子里都放满了药材,整个空间显得很拥挤,仿佛是在药材堆里放了一张床。
不过密密麻麻的药材中,也有些许点缀。
一副画挂在墙上,画中尽是百姓,神情绝望,衣衫褴褛,应是流民,其后是山川河流;旁边一行字“民,吾同胞;物,吾与也”。
一旁的柜子上放有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多是木剑、布老虎、泥叫叫、九连环等。都有些旧了,想来是乐芊小时候的玩具。
突然,魏安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吓商怀净一跳,连忙收回打量房间的视线,重新盯着魏安的睡颜。
这一翻身,衣领大开,雪白的脖颈一下子闯进视野,他浑身一僵。
脖颈上都是昨晚他犯罪的罪证。牙印见血,吻痕密布,一路向下,被衣物遮住的乳头充血肿大,一圈牙印将其圈在其中。
他老脸一红,伸手拉过衣领遮住春光,移开了视线。
心潮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