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时两刻,周府内经过一番波折后,渐入平静。
书房内。
“儿啊,爹爹我何曾说过你半句。今日为何如此行事?”
“孩儿”
“想那留宿府中的公子就是宋文丰吧。”周通判对他近日的行踪有些了解。
“是。”周惜惜不打算隐瞒,如实回道。
“哎你可知,他曾用赠诗与人对赌?”周通判叹道。
“我知道。”
“既然知道,你还与其交往?”周通判对宋文丰的印象,还停留在那日学宫里的观察,他像似见得多了一般,“这种行事孟浪,夸夸其谈之徒,又有何优?”
“爹。我不许你这样说他。”
“你呀。莫要被一时冲动而误了终身,今夜要不是爹爹回府……”
周惜惜不等爹爹说完,跑出了书房。
夜凉如水。
卧在床上的宋文丰听见敲门声,便喊起二牛方才开门,看见来人,先是一惊。
“二牛,你去睡吧。我跟友人出去趟。”宋文丰说完,正要从卧室里走出来的二牛便回房了。
“惜惜,你怎么跑出来了。”宋文丰眼见敲门之人,几乎要惊掉了下巴。
“你跟我去个地方。”周惜惜牵起他的手,就向城门方向跑去。
……
“站住!何人敢深夜闯城……”待守门的将士看清了来人,这不就是前几天何三儿说的举人老爷吗?再往他身边一瞧,更是惊了个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