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越是得不到什么，就越想要得到什么。
穆恒渊身上被风咲下了禁制，不论他使用什么办法，他都无法踏入到妖界半步，哪怕是人妖两族之间的商道，也不行。
执着的在人妖边界处守了两年，直到凌楚汐忍无可忍发了传讯给他，穆恒渊才失神落魄的回了第二峰。
凌楚汐此刻是真的对穆恒渊死心了。
自道侣大典上发成了那般闹剧之后，穆恒渊就一直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在穆娇娇擅自前往妖界之后，穆恒渊就更坐不住了，他随便寻了个理由，便带着找到好材料，也前往了妖界。
原本以为穆恒渊很快便会回来，毕竟他们刚刚结成道侣，谁承想，穆恒渊这一去，便没有想要回的意思了。
失望是不可避免的，好在凌楚汐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她比谁都明白。
听着穆恒渊充满了愧疚的辩解，凌楚汐微微一笑，道：“你于我无愧，师弟，你有愧之人已经死了，莫要再把我当做他，我和他可不同。情爱之事，于我并不重要。”
凌楚汐的话属实直白，这份直白刺的本就面色不佳的穆恒渊，直接苍白了整张脸。
“师姐，我……”穆恒渊没想到凌楚汐会这么说，明明他们这些年来，相处的十分融洽。
凌楚汐是个骄傲的人，除了刚被发现水灵根时，慌乱了些年月，经过这百余年的思考与沉淀，她早就拟定好了自己新的人生规划。
“嘘，我不是你那可怜的小徒，我亦不会让自己成为他。师弟，你好好想一想，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吧。你的道心，太乱了。”
毫不留情的斩断了穆恒渊的一切妄想，凌楚汐挥袖离去。
怔怔的站在原地，穆恒渊的双目之中，难得露出了一丝茫然。
他想要什么，他的道心，是什么？
虽然无情的斩断了穆恒渊的妄想，但是凌楚汐还是需要穆恒渊来帮她撑场面的。
于凌楚汐而已，身边的一切，不过都是她用于提升自己，攀登向上的资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