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玄玙和云无期知道我把你弄哭了,他们会掀了我的药房的!”沈星河急切地说。

    齐邈:“……”

    果然还是你的药房最重要吧。

    不过讲真,沈星河他也是第二次见到齐邈哭。

    月色之下,漆黑的流水映照出河面画舫的灯光,灯火阑珊;盏盏荷花灯被游人放入河水当中,随波逐流。

    耳畔是画舫中传来的阵阵丝竹之声,若是寻常时候,沈星河必然要去那秀舫画船上,听美人唱曲儿,赏佳人起舞。

    可是现在——

    “来,给你。”

    从路边走过的糖葫芦小贩手上买了两串糖葫芦,沈星河一串给自己,一串给齐邈。

    厚重的糖衣裹着鲜红的山楂果,齐邈咬开糖吃到里头的山楂时,苦着脸说了一句酸。

    “你可真是难伺候。”

    齐邈看着沈星河不语。

    “好,我错了。”沈星河低头认错。

    晚风如水,带着些微的凉意。

    齐邈沈星河两人站在河岸便,风吹动着他们的发梢衣角,就像一只柔和的手轻轻地抚摸。

    “我其实觉得云无期说得对,你还是不要跟他再有牵扯的好。”沈星河小心地观察着齐邈的脸色,斟酌着说。

    相比玄玙与云无期两人,沈星河所知的关于齐邈和季望舒的事情或许更多。

    “你此前问我要忘尘丹是不是就是为了他?”

    忘尘丹是沈星河一次炼药时的失败之作,但是却让他发现这丸药可以让人忘却对所食用之人最为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