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冥孤决继任冥主之位后,这秦广王当真已是暗下帮着他理了许多事情了。
冥孤决趁着秦广王分神之际,一枚棋子又是落下。
“青辽,你输了。”冥孤决面上虽依旧清冷,但明显已是没有了方才的那么焦躁与烦闷。
“嗯。”秦广王一阵轻笑的应着,示意自己确实输了,便也没有再多口舌。
看着这番笑意的青辽,冥孤决心中忽然觉着有些不对劲,只见他眼眸一转,好似想到了什么似的,就立即说道:“不对,我这与你博弈,赢你次数是极少的,方才你是不是让着我了?”
“是冥主的棋艺越发深湛了,莫非冥主还不相信自己?”秦广王头稍倾斜,假装蓄着疑惑的望着冥孤决。
“青辽,私下,你还是别这番唤我,令我听着总是觉着你我之间,颇有隔阂。”冥孤决眼眸微皱,露出一分不悦。
“方才怎么没有叫司一一道前来,他的那副嘴,此时定能让你听着舒缓几分的。”秦广王没有明面回到冥孤决的话,而又是把话题稍带偏了去。
正当冥孤决想要开口的时候,一道冥光忽然由着阎罗殿皇宫寝殿之外疾速幻来!
秦广王手速极快的就是一把伸手给接了过去。
只见在他张开掌心之际,那冥光便立即幻化作了一道混沌的冥界字体,幻入了他的耳朵之中。
瞧着那番阵势,应当是什么人于他传话了。
冥孤决瞧着面色有些不对劲的秦广王,不禁的问道:“何事?瞧你这番脸色。”
“是那唤做易从安男子模样的幽冥,他方才在冥界出入口于众生魂说教...企图说服他们留在冥界...”秦广王不紧不慢的说着,好似有些不解,又有些无奈得想笑。
“什么?”冥孤决惊道,便又继续说:“我看这易从安真是思绪有些异于常冥!这刚入了冥界便说着要什么誓死效忠与我的话,现时又在那出入口之处闹这番事情,他到底意欲何为?”
“青辽不知,冥差已是将他扣留在了冥界狱牢之处,冥主你可要去瞧看一番?”
“不去!”冥孤决当场冷脸拒绝,猛然起了方才还卧坐在棋盘旁的冥身,便是朝着寝殿的深处大步流星地走了去。
秦广王见这番模样的冥孤决,无奈的摇了摇头,便亦是随着一道冥光离开了寝殿。
“不行!还是让青辽去处理便好了,这唤做易从安的幽冥,我还是不要近步才好!每每在他的面前,我堂堂一介冥主,却总是占了下风的!”冥孤决趟身在大的无法描述,且闪烁着大量冥光的床榻之上,幽幽的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