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敢再纠结,起身把裤腿挽起,哪怕有跪垫,一天都跪在青石板上,膝盖还是红了,林珉祥伸手揉了揉,“你们俩最近乖一点,文睿在,规矩肯定严一点,不过管一管也好,免得像萧逸一样,出这么大事,还连累了家里。别怪爸爸,他只是怕有人伤害我,罚的俸禄我给你们补上,过了这段时间带你们出去玩。”林珉祥一边帮文汶揉膝盖,一边说。
“主人,奴不敢怪家主,只是,主人今天让加了跪垫,被人看到,奴怕人家说主人管教不力,要不明儿奴们还是按照罚跪的规矩来吧。”文汶躲着林珉祥的手,并不敢让主人帮忙揉伤。
“傻子,爸爸罚你们是为了警示下人,我是为了告诉别人我的人谁都不能动,又不乖?至于小秋的重训,告诉袁杰,我很满意,别给我训成内侍局那一板一眼的样子,让他有点分寸。”林珉祥说完捏了捏冷阳秋的脸,“我下周回来接你。”
“是,奴一定乖乖的,等主人来接奴。”冷阳秋声音软软的,满是对主人的依赖。
这面,吃完宵夜,林珉祥破例留了文汶和冷阳秋一起侍夜,赏了二人打地铺。下了命令,到明天自己起床之前都不许离开房间。
另一面,文睿回到锦竹院,禀报了今日人员梳理清查情,文睿动作很快,只一天,已经顺着萧逸的供词,将一条线的侍奴和下奴都发落到内侍局审讯,调换了部分人员,也寻到了流言的出处,从上次小少爷受伤,少主罚了所有伴读和内侍奴才以后,对于两位私奴就一直有微词,再加上文汶独宠了这么久,又提拔了冷阳秋,其他的侍奴不服很久了。萧逸利用的就是这个人言,倒也没敢动文汶,想着要么将冷阳秋拉下来,要么自己直接上位,看中的就是家主少主对小少爷的回护和小少爷对身边人的不忍心。
“文睿,你还记得读书的时候么?”林毓臻长叹了一声问道,没有等回答就接着说道,“那时候我连少主都还不是,只有你和两三个伴读,萧逸的父亲是最听话的,我不想上课他去记笔记,不想写作业他模仿我的笔迹写,露馅了,也是他去挨罚。这些年,知道他老实,赏的产业都是躺着就能赚钱的,这么老实的人,怎么养了这么个儿子,怎么敢把心思动在祥儿身上。”
文睿在身后边给林毓臻按摩着头,边回话,“主人这些年对萧家赏赐有加,是萧逸枉顾了主人的恩赐,主人没有牵连萧家上下性命已经是开恩了,奴相信萧家主是明理的,一定能体会主人的用心。”
“哎,再不肖也是他儿子,明儿行刑之后传他来内书房见我。”
“是,主人,萧家主如今还在外书房跪着,说萧逸犯上,萧家罪无可恕,求主人严惩。”文睿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情况报了上来。
“让他跪着吧,明儿再见。让人送点吃的,年纪也不小了。哎!”林毓臻起身回了卧室,文睿突然觉得主人也不在年轻了,这个看了几十年的背影,已经没那么挺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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