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给白老大吃的是慢性毒药,这药不间断的吃满三年,就会被确诊为不知情的大脑损伤导致的死亡原因,即使是大罗神仙下凡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现在白老大已经服用了两年多,就差两个月,他的计划就可以实施了,他的受伤是意外,但是安插的眼线一点用都派不上用场才是让他勃然大怒的主要原因。
作为一个化学极佳的学生,他现在也不知道停了这一个多月会有什么样的影响,现在重新让他捡起药瓶子还有没有用,这个时间是怎么算的,他完全不知道,乱套了,越想他就越生气,越想他就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拳头。
只是他不断磨后槽牙的这个过程中,阿永顶着五个手掌印那半张脸,眼神中充满委屈的看着他,这倒是让他突然觉得,这一巴掌打错了?毕竟人家也只是个贴身保镖兼护工…
舔了舔嘴唇尽量让自己消消气,抬手摸了摸阿永那半张火辣辣的脸颊,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肯定努力过的,是我冲动了,抱歉。」
感受齐路那略微冰凉的手替自己脸降温的同时,阿永也享受着这份对方给予自己久违的温柔,他轻摇了下头说「是我做的不好,路哥做的是对的。」
「走吧,去我那边我给你敷敷。」摸着脸颊的手慢悠悠的往下,越过脖颈,隔着黑色的T恤,食指和中指把微微硬挺的乳头夹在两指中间,大拇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顺便检查检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背着我干了什么坏事~」
「我…不敢…路…路哥…」被对方折腾的感觉全身软绵绵的,却还不得不挺直腰板,以免坏了对方的雅致。
虽然所有人都叫他路哥,但是齐路在聚鹰堂里的年龄比绝大部人的人都小,只不过身份地位不同所以才讨着一个‘哥’字。
说是要给阿永敷敷,却把对方带进自己的房间里,转身去拿冰块或者毛巾的想法都没有,直接就把他推到床上,利索的给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自己倒是走到床头柜翻出套套,晃了晃手上那只空空如也的润滑油,他耸耸肩对着床上的人说「没油~怎么办?」
阿永也是自觉,不敢劳烦齐路,找他要了个避孕套套在手指上,撅起屁股,当着齐路的面把手伸到后面,一点一点的为自己的后穴扩张,以便齐路一会进去的时候能够舒服点。
双手环胸的站在那里,齐路挑眉道「说你没有偷腥我都不信~这么轻车熟路~」
「唔……」阿永一心只想让齐路舒服,自己干巴硬塞入两三根手指头都觉得能忍,齐路却还怀疑自己,这让他感觉比刚刚挨耳光还让他觉得难受「唔…我…真的没有…」
管他有没有,他这一脸勾魂和慢悠悠的动作直接把齐路的欲望拉至极点,伸手直接把他插在后穴里的三根手指头拔出来,换上自己已经硬邦邦的大宝贝在他洞口摩擦了一会「可能有点疼~忍忍哦~」
虽然出言警告,阿永也做了心理准备,但是当真正被怼进去的时候,阿永还是全身肌肉都忍不住紧绷,双手紧拽床单,头埋进枕头里避免自己发出惨叫声。
低头看了眼些许裂开的洞口,齐路皱下眉头,抬手在挺翘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放松!那TM都出血了!」
阿永也知道,可是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感觉刚刚做的扩肛运动都是作假的,一丁点屁用没有,觉得快疼死了齐路的大宝贝却只进去了一半。
「再拖延时间,你一会受伤不说,赶不上老头睡醒前回去你还得遭罪。」
听完齐路的话,阿永微微抬头大喘了几口气,打从心底里劝说自己放松放松,按他对齐路了解的时长,心里不断的安慰着好好熬过这半个小时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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