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旸拿他一点办法没有,脑子一团浆糊嗡嗡响。
“给我一次机会,给我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好吗?”他再次询问。
或许是一切太过突然,或许是思维宕机理性失踪,或许是压抑在心底的蠢蠢悸动,她不自禁轻轻点头。
阎非眸光一动,“答应了可没机会反悔。”
安旸还在迷迷糊糊,刚刚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来不及震惊懊悔,阎非的吻已经落下,她身体一颤四肢发麻,再没有任何气力阻止对方攻城略地。
安旸在对方的手伸进里衣的时候恢复理智,此刻她已经仰面躺在阎非的床上,对方肆无忌惮上下其手,再往下进行她可能会疯掉。
终于,在她接回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后,这场荒唐才算彻底打住。
安旸攥紧衣领连滚带爬想逃,到门口才发现门被施了法打不开。不会吧,今天就要交代在这儿了?怎么能发展成这样,天呐,谁来救救她!
阎非喘着气,双眼氤氲着浓烈的情|欲,安旸的临阵脱逃自然是不满的,但归根结底还是他太过着急。
他闭了闭眼平息身体翻滚的欲望,再睁开已经清明不少。安旸扒在门上绝望的模样引得他失笑,他整理凌乱的衣衫朝她走去。
安旸全神戒备狠狠瞪着对方,如果忽略那张又红又肿的嘴唇,大概还是有两分威慑力。
阎非又有点心痒痒,但还是不忍心再欺负她,他逼近安旸在她脸颊轻轻印下一吻,“好好休息,明天见。”
说完便拉开房门留下安旸怔在原地一脸懵逼。
她手背贴住刚刚阎非亲她的地方,浑身上下似乎还残留着那人的余温,她蹲下身抱成一团心被捏着难受,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
这一晚,安旸迫于无奈睡在了阎非的床上,她原本以为自己会一夜无眠,可闻着被褥上阎非的气息,竟睡得安稳香沉。
这一觉睡到日晒三竿,直到鼻息间涌入一股诱人的饭菜香。
她醒了醒神,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懒虫,该起床吃饭了。”阎非的声音毫无预兆响起来,安旸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来,条件反射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