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应着花辞镜的气息,一路朝着北方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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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上的天气就像翻书一样,暴风雨过后不到半个时辰就已经晴空万里,太阳明晃晃的照出来。
甲板上的水迹蒸发,除了东倒西歪的船桅和货物,干燥得几乎看不出之前暴雨的模样。
缪莎回望自己被握住的手,大眼微睁,似乎不理解为什么花辞镜会阻拦自己的动作。
下一秒,一张毯子披头盖缪莎的身上,吓得她猛一激灵。
“你……应该有些冷。”
夏渊见自己的行为吓到了人鱼,不自然地收手回去,不敢看对方刚好被盖住的雪白香肩。
“……”
缪莎扯下毯子,似控诉般朝花辞镜说了一堆话,没想到对方关切而迷茫地看着自己。
花辞镜听不懂缪莎的语言,只能先给了她一个安抚的微笑,示意她现在已经安全了,又抬头向夏渊解释:“这是我先前遇见的朋友,她……没有恶意的。”
裹着毯子的美人抿嘴,缪莎不懂,为什么她明明感知到花辞镜是自己的同类,却彼此听不懂对方的语言,
她探头瞅了夏渊一眼,暂时也逃不出面前这个古怪的男人的地盘,再次抿唇,回握住花辞镜牵着自己的手。
“你是说,”
夏渊再次回望被毛毯裹住的人鱼,满意地看着对方不自然摆动的尾巴,才继续开口,“这不是你要找的人?”
花辞镜看着夏渊这幅样子,脑海之中忽的闪过一丝什么,却没有将之抓住,顿了顿才开口:“不,她不是无溟。”
阳光明媚而又刺眼,让花辞镜和缪莎两个本就白的剔透的美人儿更加让人不敢直视。
原本在花辞镜的安抚下已经老实下来的缪莎听到自家救命恩人那一个熟悉的“无溟”,联想到第一次遇见她时,花辞镜就是这般称呼自己的,不由得咧了咧嘴,溜圆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开心得像个傻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