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过来伺候您。”子渊把琴放到桌子上,然后跪坐在团蒲上,“奴给您弹琴。”
“行吧。”反正呆着也是无聊,孟若虞便同意了。
子渊心里一喜,拿起十二分的精神出来,争取今天要把二姑娘给留住。
孟若虞靠在椅子上,半阖着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弹完一首曲子后,子渊开口,“姑娘可有什么烦心的事吗?”
烦心事?不就是烦心家里面那个狗男人哪时候才能从了自己吗!
不过这种事情不适合拿到明面上来说,她只道:“在烦心子渊的琴艺为何如此优秀。”
子渊羞红了脸,心里乐开了花,还不容易压下内心的激动,道:“哪有!姑娘这是抬举奴了。”
容珩一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孟若虞老神在在地坐在一旁,而一个打扮非常骚包的男人娇羞地垂下眸。
这副场景怎么看都像是孟若虞在调戏良家妇男。
他心头一哽,声音冰冷,“二姑娘不好好待家里面,跑这花天酒地来了?”
孟若虞没想到容珩会过来,她惊讶了一瞬,便笑道,“快过来坐。”
“不行!”子渊怒而站起,眼睛瞪得老大,就像一只被侵入领地的猫,正龇牙咧嘴地盯着敌人,只要敌人再上前一步,他就会展开攻击。
“你是谁?”子渊问他。
他心里面强烈的不安,这个人气质比他好,长得又比他高比他帅,他什么资格跟人家比?
容珩冷笑,看着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死人一般,“你没有资格这么问我。”
“你!”子渊气得眼睛通红,好像随时都能哭出来一样,他转头对着孟若虞道,“二姑娘,你看他……”
孟若虞瞧着他那副模样,像只小奶狗,可怜兮兮的,所以心里面一些软,她不赞同地对着容珩道:“你干嘛那么凶啊,看把人家给吓得。”
容珩气笑了,就算他想忽略也忽略不了子渊那副小人得志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