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各庄镇政府所在地的西北角,有一个近三十亩地的院子,院中堆了小山似的煤堆,大同煤、白煤、开滦煤分品种堆放。几间平房临街盖起,房前停着几台车,屋内几个人在吆五喝六的玩着纸牌。
一辆黄色小轿车冲到房前停下,一个高挑性感身影走下来,“呯”一声摔上车门,嚷道:“张友,你给我出来!”
一个胖墩墩的身体快速移了出来,叫道:“小玲,你大呼小叫的发什么疯,有什么话进屋说。”
“把你的狐朋狗友哄走,我有事跟你讲!”张玲迈步进了屋子。
“哟,张友,你妹子好越漂亮,有对象了没?”一个小平头笑道。
“成哥过奖了,这么大的姑娘还不找,能嫁得出去吗。”张友笑道。
“张哥,你妹妹呀,跟你长得也不像呀。”另一个黑胡子道。
张友挥挥手道:“不好意思成哥,今天到这吧,明天过来玩,我有事了。”
成哥笑道:“既然你有事情,我们先走了,还别说,你妹妹真有点辣味儿。”
一群人哼着小曲吹着口哨走后,张友扫了下地上的烟头,打开窗户放了放烟味,然后笑道:“这风风火火的,找我有什么事。”
张玲床上一坐,嚷道:“孟菲满身是伤,是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
张友眯了眯三解眼,说道:“我打的,你问这干什么?”
“你打的,打人还理直气壮,你为什么打她,小菲瘦弱的身板能禁得住你打吗!”张玲气愤的说道。
张友瞪起了三角眼喝道:“我打得还少!她整天皱着眉毛,没有一个笑脸,哪有过日子的样子。一天也不放个屁,跟个哑巴似的,买条小狗还汪汪两声吧!”
张玲气愤道:“你真下得去手,她是女人,还那么瘦弱,你好意思打她呀!”
张友冷笑一声:“每次打她,她只会“咦咦”的哭,一点大的动静都没有,“二”都整不出来,更别说“哇哇”的哭了,如果打得劲大了,她倒不哭了,一点动静也不出,你说气人不,想听点声音都听不到!”
张玲喘着粗气说道:“你……你……你还有脸向外说,你还是人吗,你好狠心!”
张友瞪眼道:“你说我狠心,她比我更狠心!过了将近一年,她心里还装着那个吕天!”
“既然跟你结了婚,她就是你老婆,没有感情慢慢培养,你越打她,她心里越装不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