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冷笑一声,道:“我瞧爷是食髓知味。”
叹息一声,元春又道:“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只要不惹出事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避着反而不是好事,男人,你越是挡着,他越是心痒难耐,若是在眼皮子底下,还能控制住,若是偷偷m0m0地,谁晓得会闹成什麽样。”
“再说了,哪家没个龌龊事……”
话罢,元春头疼地捏了捏额头,自家爷,可真是胡闹,若是别个人也就算了,偏偏是她。
这个时代的nV子并不好过,什麽一哭二闹三上吊,那都是愚妇乾的蠢事,失了爷的耐心,得不偿失。
自家爷,便是nV人的天,你得端着,敬着,才能相敬如宾,时不时地还得帮着处理……nV子,难啊……
抱琴点了点头,道:“奴婢晓得了。”
衡芜院内,宝钗早早地换了一身白衫,乌发束着白sE丝带,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眉长入鬓,细长温和的双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
又是个如玉公子。
宝钗颇为兴奋地瞧着自个的模样,颇为满意。
莺儿瞧着自家姑娘的兴奋样,取笑道:“姑娘真俊秀,奴婢的心都被“公子”取了。”
宝钗笑骂道:“我要你的黑心肝作甚。”
莺儿眯着眼笑道:“姑娘不要奴婢的黑心肝,那爷的“红心肝”,姑娘是要不要哩。”
宝钗白了莺儿一眼,道:“我瞧你是皮痒了。”
莺儿悻悻地笑了笑,道:“听说前儿个琴韵被大夫人罚了,也不晓得是出了什麽事。”
宝钗闻言一愣,道:“管这些闲事作甚,大夫人屋里的丫鬟,罚便罚了。”
莺儿急忙喊道:“我的姑娘哟,你怎不懂奴婢的意思哩,这几日,王爷也是反常的很,甚少去大夫人房里,而且,大夫人的态度也是模糊的很。”
宝钗叹了叹口气,娇声道:“这些我也晓得,估m0着是爷太过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