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江承晦谢绝宴请,回到酒店。
有关规定出台后,圈内很少见到私生活混乱的。
那些花天酒地的二代基本都被家族舍弃了。
以前他也接触过不少地头蛇,地域不同,价值观不同。
家庭教育一样是截然相反的。
他们不明白事情不能随便聊,社会不是需要赢取的江山。
大概提前得到通知,江承晦解下外套搭在臂弯,走过前台。
酒店工会主席就迎了上来,几句恰到好处的客套,她上前摁亮电梯按钮。
随即询问,“需要重新做一份面食吗?”
江承晦有固定用餐时间,不是在凌晨。
电梯缓缓上升,将要停下的时候,他按压太阳穴的手指一顿。
想起请那个挑食的小孩吃饭这回事。
做到工会主席位置的大都成了人精,不需要明言,很会看眼色。
“一号桌的客人在您走后,留到十一点,叫辆出租车离开了。”
他接到电话是八点过两分。
让人空等三个小时,有些久了。
念头一晃而过,江承晦迈出电梯,思量明天的集团动员大会。
对他而言,被等待和对方的等待落空是很平常的事。
仅是寻求投资的中小企业,这方面都大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