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怎么了?难道你还教我吗?”小白看不见他的动作,但指尖传来的疼痛还是能够感受到的,不免起疑他是不是给她下毒。
他低头看她,笑得不怀好意:“想学我教你啊。”
接着他把人抱起捋了她后颈几下,小白又逐渐能够感知到自己的周身各处,内力运转之下不过是几息便活蹦乱跳,她没有贸然攻击他,反正打也打不过,索性破罐子破摔摊手:“你这么好心,难不成真是我爹的兄弟?”
看她能够这么快恢复,男子摸了摸下巴:“虽然已经相处了一段时间,现在还是好好介绍一下,我是殷如海,是你爹殷如令的胞弟,同父同母货真价实,也就是你叔叔,话说回来如果是用你们这里的称呼,你应该要叫我亚父。”
“突然多出一个爹,高不高兴啊?”
小白冷酷道:“你算哪门子爹,是给我钱花了还是教我功夫了?况且我爹叫做商如令,哪像你这般是个阴人?”
哪怕是自认见识颇广的殷如海,一瞬间也忍不住质疑起兄长的育儿手法是否出现了差错,否则怎么教出这么一只小畜'牲?
不过对着小白他倒是眉眼弯弯:“我也不明白只是一段时间没见而已,他怎么都在这里安家落户了,还上有老下有小,身价不菲腰缠万贯,活得很是安逸,都把我这个可怜的弟弟搞忘了,就连给我生了一个小侄女都不告诉我。”
“嘁,听你胡说八道。”小白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我是不是胡说,你问问你家老太太不就知道了?反正她和你爹之间铁定不是血亲,至于你到底是不是他的种,也很难说哦。”
殷如海整理好衣袖,看她拧眉不说话,声调突然变得温和清润:“你若是不信我,大可先去问问,不过小动作就不要做了。”
不知何时他的面容又变成了商如令,衣袖舞动间一派君子端方,温文和煦,要不是他指尖捏碎的那几只蛊虫,和正主压根就没区别。
“我虽不及兄长良多,心智难以与其比较,不过唯独一身功夫胜过他,以你目前的实力很难理解我们的差距,但屠尽这宅中之人,至多一盏茶。”
他顶着商如令的脸,这般眼露凉薄,竟是与正主更加神似。
“不要用这种目光看我,现在好好把我当做你爹,才是你应该做的。”
……
认贼作父。
小白很难不想起这个词。
但是她却有一种直觉,商如令绝对没有死,他很快就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