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的空虚感折磨着她,她的双手抓着桌沿太过用力,骨节越发泛着白。
"阙儿,我说过的,自己让那里喷出来,"
明知她面皮薄,他更是恶劣的一字一句,
"喷在我的jiba上。"
她面对着无助的煎熬,到底没了坚持下去的定力,指尖颤动着,对着他,按在了凸起的花核上。
指腹越来越快揉着,连带不住恺哥的穴口发出羞怯的淫水声音。
"将军!"
"要到了~"淫媚的尖叫带着蜿蜒勾人的尾音。如他所愿,穴口猛地喷出一股淫液,他迎着水柱挺着跨上前一步,正让那水柱喷淋在不停跳动着的肉棒上。
他被刺激的欢愉着仰着头,发出舒爽的吼,手上用力撸了撸肉棒,指腹探进小穴深处胡乱挖了几下,然后握着自己的肉棒,在她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不停大口呼吸时,一个挺身直接怼进了最深处。
那一夜,在他的窥视中,她被发了疯的将军按着腰一次又一次射进了体内,就在天亮她穿好衣服准备离开时,他又一次突然搂着她,让她的背抵在床柱上,手上动作粗鲁的扯下了她所有的衣服,穿着厚重的护甲把赤裸的美人抱着猛操,任由她已经被自己吮得红肿的乳尖摩擦在冰凉坚硬的玄铁胸甲上,然后抱着她一边猛操着,一边在帐篷里走来走去。
那一夜之后,他躲在自己的帐篷里,想着她被萧珏艹弄时的样子,把胯下那一根撸得飞快,可无论他想着她的样子撸射多少次,事后那种虚无的无助感是无法消除的。
手下士官看出他心中有事,特选了新送进军营的那批军妓里还没开苞的雏塞进了他的帐篷。
开始一切都很顺利,可快要射出来时,身下女人的脸逐渐变得模糊,直到记忆中沾染着泪水的那张脸浮现,他才意乱情迷的用力掰开女人的双腿,草的飞快,
他看着想象出来的那张脸,俯下身模仿着萧珏的模样,叼着一边的乳尖拽起,最后射出来时,他听见自己疯魔了一般吼出了她的名字,
"阙儿!"
他受不了如此煎熬,也知道自己与她绝无可能,于是仗着家族势力,调进了东宫,又得了太子陆熙赏识,不出一年就成了位高权重的东宫左卫率。
就在他认为此生与她再无瓜葛时,他就接到了陆熙私下安排给他一项绝密任务。
陆熙说出一切时,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来命运从不肯放过他,绕来绕去,还是会回到她身边。
太子看中的女人,无论手段多卑劣,都要想办法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