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熙听了他的话望向他的眼神夹杂着探寻和怀疑,只是面上如旧,反问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宁钺知道自己言错,忙拱手赔罪道:
"属下的意思是,若是殿下对这位姑娘有心,我会把一切安排的更加……"
太子摆了摆手打断他,
"不必,不过是因为好奇老头子看上了个什么货色,竟会不顾及他最看重的君臣情谊。食色性也,没什么别的,你只要不让旁人发现就好,至于之后,我也不会再和她有什么。"
如此看来,到底是太子食言了。他那一夜在马车外听的真切,一贯对女人没有耐心的太子,是如何从强迫她呵斥她,转变成了温柔亲昵地哄着她。
至此之后,他也因着办事得力,成了太子最器重的亲信。
皇帝膝下无子,太子登基只是早晚的事,他本该庆幸自己而从此官运亨通,可是他从那之后的每时每刻都无比的后悔,煎熬。
再后来,如太子所言,皇帝果然搅黄了她和萧珏的婚约,甚至冒着萧珏谋反的风险立马把她接进了宫里。
他时时可以听到她的流言,不是关于她如何如何宠冠六宫,就是那些淫词艳语的侍寝片段。
只是有一次听说她被陆锦连着宠幸了一天一夜,最后是因为人要不行了,不得不把太医寻去这才停止。
之后太医就成了她侍寝后的常客,有些宫人说她肯定是被玩坏了身子,这才不得不时不常的就要死要活的。
他终究是放不下她,那是太后驾崩的前一夜,陆锦被匆匆叫走。他这才潜进她的寝宫。
一室的淫靡香气,他手脚放轻挑开层层叠叠的纱帘,女子的低声呻吟逐渐清晰。
最后一层纱帘挑开,他就看见她正背对着自己,一只手扶着床柱,撅着屁股另一只手用力伸向后面,用纤细手指努力挖出被陆锦射在深处的一股股精水。
那人射的又多又浓,每一次手指拔出,都会带出一股,沿着穴口流下,最后顺着雪白大腿蜿蜒而下。
她的力气很快就用光了,捅在穴里抠挖的那只手垂在床板上颤抖着无力抬起,另一只手也是摇摇欲坠的扶在床柱上。
只剩下无助的高撅着还残留着巴掌印的屁股,还有残留着精水凸起的小腹。她垂着头,发丝挡去面容,他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是片刻之后她终于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