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夫人,晚晚。”
“干嘛,干嘛?干嘛!”木晚晚忍不住往后缩,明明喻年还在原来的位置一动没动,她却觉得喻年在逐渐靠近自己。
忽然,喻年一手抓住木晚晚的胳膊,将人猛然拽入怀里。
“好累啊……”
一个从没有喊苦喊累的人,忽然说好累,木晚晚有些慌。
双手忍不住回抱喻年:“宋明欺负你了?”
“没,我只是觉得每天应付这些事这些人,有些疲惫。”以前身染重病的时候,也一样在沈县令身边虚以委蛇地应付各种问题,可那时候他没觉得累,反而越发得到激励。
可自从有了晚晚后,各种各样的事侵占他的时间和精力,明明两人在同一个地方,同一片屋檐,却还是聚少离多,相处时间越来越少。
木晚晚也有些难过:“相公,现在只是开始,如果真走上了朝堂,眼前这一切都只是九牛一毛。”
她想说,如果你不愿意面对这些,我们回家吧。
可她不能,路是喻年的,她不能左右他,只能告诉他路本来就是艰难的,走还是不走,都是他的选择。
喻年深吸一口气,手上力道加重,似要将木晚晚揉入身体里。
“晚晚,我每天跟你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我今天去到府衙,看着那里发生的一切,心里想的却是你在做什么,心情好不好,有没有好好吃饭休息。”
木晚晚将下巴搁在喻年的肩膀上,全身软趴趴挂在喻年的身上。
“我……那怎么滴?相公身上缺什么挂件?把我挂上去贴身跟着你?”
喻年被逗笑:“好,你真的想要当我的挂件?”
木晚晚撇嘴:“成,那明天我就挂你身上了。”
“不用明天,就今晚吧。”
喻年忽然低哑的声音让木晚晚浑身猛然一震,她全身僵硬:“你……你这个人怎么能忽然变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