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陆三苗刚才以及从前的表现,陆云深这才知道向来大大咧咧的陆三苗居然有晕血症。
陆三苗连连点头,“云深你说四叔会没事吧?”
“应该会吧。”
陆云深勾起唇角,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真的会就此没事吗?
……
从陆锁柱出事到今天已过了好些天,陆钱氏见其没有什么不妥才放下心来,为陆锁柱补办喜宴。
陆钱氏为挽回陆锁柱的颜面,在陆栓柱迟来的喜宴下了血本,再度让众村民羡慕起李红果的好运气。
“云深哥,今晚不是你四叔的喜宴吗?你怎的这时候过来?”江离没想到会在书房看到陆云深,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陆云深不甚在意道,“阿嬷说我帮不上忙,就出来了。”
实际上是陆钱氏嫌陆云深身子骨不好,又怕陆云深趁自己让他帮忙的时候故意在喜宴搞破坏,干脆找个由头把人赶出去,眼不见为净。
离了陆家,陆云深就按往常一样来温家,毕竟陆云深还要参加三年后的县试,不能白白浪费时间在无用的地方。
陆云深的表现出乎温喻之预料,所以温喻之已经在教陆云深四书五经。
“云深哥,竟然我来了,不如让我考考你如何?”
江离朝陆云深眨了眨眼睛。
自从跟陆云深熟悉,江离就时常缠着陆雨溪打听了不少陆云深的往事,对陆钱氏这个做法并不意外,也正正是因为知道,江离才想着找些事情分散一下陆云深注意力。
陆云深挑了下头,“好。”
江离得了陆云深同意,狡黠一笑,当即从《中庸》、《论语》、《孟子》中问了好几个比较偏的问题,想要难住陆云深。
陆云深早就看出江离的小动作,不紧不慢地将江离问的问题一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