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宏然打算澄清自己不认识那个叫‘Ace’的人，总裁办公室的门忽然推开。
身边五位律师霍地散开，在各自的桌上收拾，纪阳和其中一位律师甚至装作正在谈话，动作和神色皆自然得没有破绽。
于宏然感叹律师果然如电视剧演的那样，必须得有一手演技，然而这时候演戏的意思就是有事隐瞒蓝非欢，他纠结了，他该装傻还是揭穿？
蓝非欢从办公室出来，顺手关上门，“没约会的，喝一杯吗？”他问，他的领带已经摘下，可衣领依然扣得紧，衬衫长袖完整裹着手臂。
于宏然身周五人的穿着此时都因已过上班时间而调整为较悠闲的形式，外套没披，长袖卷起，衣领扣子松开。
“好。”纪阳答应，萧庆和其他人随后。
于宏然当下紧张起来，按职场伦理，他阶级最低，若跟去就得负责打点场地和交通，他没做过这些，他担心会出差错，可又顾及自己总得学习，不去不行。
鼓起勇气，于宏然也起身，准备跟随。
“宏然。”蓝非欢穿上外套，“你明天得去驾校，会有体检，早点回去，没事别熬夜。”
于宏然差点忘了这事，贵人多忘事这说法完全不适用于蓝总身上，于宏然相当惭愧！
于是，小秘书乖乖目送总裁领着一票律师离去，精英们帅气的背影叫他向往，自己有生之年能否在社会达到这样的高度？于宏然想了想，就暗嘲自己妄想，目前哪有余裕进修？
事务所剩下于宏然一人，于宏然还是逗留了一小时，把咖啡建议书写好，接着他就把身上的新衣裤都换下，穿回原来的那套，才熄灯、关冷气，结束他新工作的第一天。
于宏然在回家途中去了干洗店，这是他从前还在餐厅工作时，每一次下班后的固定行程之一。
蓝非欢没说给于宏然买的衣物以后需要归还，至少暂时没说，就算真是总裁大方赠送的礼物，于宏然也不敢贸然对待这套价格比从前的制服更昂贵的金装。
等待衣服洗好的空档，于宏然上网尝试查找一件在意的事——那个叫‘Ace’的人。
萧庆提起‘Ace’的态度，以及其他律师们的反应，明显表示这个人物不能公然在事务所提及，那他自然不会用事务所的电脑来搜索。
于宏然在搜索引擎输入‘律师’、‘Ace’，两个关键词，立刻就得到解开第一层谜团的答案。
搜索结果的第一条所关联的网页，是一份报章的线上官网，排名之下的结果也属于这网页。
于宏然点进第一个搜索结果，那是归类在报章的法律主题专栏中的一篇文章，题目为《两年、四万、八年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