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公对卫成的直言一时不知说什么,他一时难言地看了看这位刚刚习武就跑过来的将军,吩咐自家的管家道,“去把府上人喊醒。”

    卫成道,“多谢大人。”

    秦国公站起身说道,“我还有事,将军可自便。”

    “多谢大人。”卫成没有感到一丝不对。

    不该是这样待客,但来者也不诚心,秦国公摇摇头,先行离开。

    他觉得兴许是塞外的规矩与京都不一样,都说喝什么样的水成什么的样的人,这卫成大概是在外面待久了。

    卫成便真的独自在正厅等待,没有感到一丝尴尬。

    三三两两来了几个下人,依次在卫成面前溜达了一圈,等差不多全溜达一遍后,管家奇怪地看着卫成道,“将军,没有看到您要寻的吗?”

    卫成看向正厅屋外,皱了下眉头,问道,:昨日与公主一同来的姑娘呢?

    原来是等她,管家明白了,连忙道,“那您稍等。”

    ……

    余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门,卫成来得那么早都没有堵住她。

    管家告诉卫成余欢不见了的时候,卫成心中的一股气又再次上涌。

    他当着管家和几个下人的面,把手中的瓷杯给捏了个粉碎,掌心鲜血汩汩流出,他人似未发觉到痛。

    在众人惊恐的注目下,卫成怒气冲冲地走了。

    昭昭起来后听到这事,内心意外得毫无波动。

    兴许此事来得莫名又奇怪,昭昭问道,“余姑娘去哪了?”

    “姑娘留了封信,说下午回,没说去哪。”翠儿为昭昭梳着妆发,边梳理边说道。

    昭昭轻嗯了一声,看向镜面中的自己,发髻蜿蜒盘起,留着下半缕发耷拉在肩头,昭昭抬眼望上瞧,看见了陆臻送的玉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