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都知道你留着辫子,你那辫子很帅,但是谁也都留过辫子,知道这玩意清洁不容易,晚上要散开,早晨要编起来,看你每次都一丝不苟的那大辫子,想必当成宝贝。所以我们就送你一副银脸盆给你的宝贝辫子。”庄飞将笑着解释道。
把玩着银盆和银梳子的张其结却没有笑容,他看见了方秉生隐藏在笑容和眼镜片后的寒光,依旧是寒光。
“老范,他们给你什么东西让你老实的?”张其结抬头问沙发对面的范林辉,范林辉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送范林辉老板一本马票。两年内可以随便进入海京赛马场十二次。还有优惠火车往返票龙川至京城十二张,我们一条龙服务。”一直倚在花盆架上的那个流氓兮兮的人笑着发话了,这本马票加上优惠火车票也差不多价值八十元。
范林辉挥着手给张其结解释道:“这个我不是赌博啊,我一直想去海京赛马场看看的,你知道的!”
“他们知道范林辉喜欢赌博,这**人!”张其结放下盆子,问道:“李广西和王鱼家呢?”
“还没去见,因为您是教会主心骨,所以第一个来拜见您,知会一下,范老板是巧了,在路上遇到的。”方秉生摊开手解释道。
“那齐云璐呢。”张其结又问。
林留名嘿嘿笑了起来,说道:“我家在盖新房,你知道吗?小齐本来就在给我家做一个偏房二层楼,我不过允诺他可以修完之后再修正厅的一部分。”
“小齐这削尖脑袋乱钻的家伙竟然还想跟着我们选举呢!哈哈!”钟二仔笑了起来。
“这伙人做事够滴水不漏的啊。”张其结怔怔的看着人人都在得意洋洋的鸦片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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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齐不能跟着你们选举吗?”张其结跟着笑了起来,他看着方秉生问道:“我就再问一句:为什么你们要在龙川这种地方大动干戈?我想以方先生的本事,应该留在惠州、赣州这种大城选举的时候发挥不是更好吗?您这是牛刀杀鸡啊。”
“呵呵。”方秉生仰天打了个哈哈,看似自嘲否定,然而这次他却是真笑了,张其结说得不错,他就是牛刀,其他人?鸡而已。
“方先生,原谅我有眼不识金镶玉,前几天还在您面前班门弄斧,现在想起来了太羞愧了。能不能再解释下,免得以后再选举,还得出这事,这事说实话,我没有很在乎,但是早知道会影响你们,我就不参选了,选举准备也折腾我不少时间呢,时间就是钱嘛。所以请您教教我吧。”张其结坐在沙发上,身体朝前弓着,脸上一脸求教的表情,就像那夜方秉生对他一样。
方秉生想了想,他的战略里,张其结这小子是很重要的一环,有必要解开;若张其结这个长老会骨干心服口服了,其他人会立刻土崩瓦解。
所以他还是给张其结解释了:“张先生是这样的:龙川确实不大,也本来不应该拿两万这种巨资打水漂玩,但是它卡在了一个时间点上。”
“愿闻其详。”张其结频频点头。
方秉生咳嗽了一声,正色说道:“上周五,大宋第一个政治党派民主党正式成立了,我们需要拿下龙川作为民主党成立的献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