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杨青蓬的手还是很巧的,自从她一个星期前知道周信的生日是7月14之后,就开始准备礼物。送围巾,是因为她总是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周信那纤长的脖子。
她跑得快一点,或者是天气热带时候,好像里面的血管都要赤条条地摆在外面似的。
她本来想着这个周末再去织剩下的一半,星期一是可以织好的,没想到周信明天就要走。
她把自己的手机摆在床边,自己坐在小板凳上织着围巾,是那么的认真,那么的心无旁骛,以至于周信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有接到。当然,因为手机要上交,所以一般静音。
从日头东升到夕阳西下,杨青蓬终于织好了围巾。她打好了围巾的流苏,围在自己的脖子上,站起来想要去宿舍的试衣镜那里看看自己织的围巾看起来怎么样。
“啊……”她站起来,感觉膝盖以下一下子没有了知觉。不一会儿,小腿渐渐回复了一点知觉。
酸痛,麻木,两种感觉交互,真的是……
“啊……哦……”她不由自主地叫出来。
她不喜欢坐在椅子上,如果不是做作业,她一般都是坐在自己的小板凳上的。这次,她坐得太久了……
那种酸痛和麻木的感觉慢慢地蔓延到脚底,踩在地面上,实在是难受极了。
她踉踉跄跄地走到离自己最近的一张床,走下,咬着牙……
过了好久好久,她的脚掌才可以勉强落地。
她扶着床沿走过去,踮脚摸到了放在自己床边的手机。一打开……
她懵了,这么会有那么多未接电话?她连忙打回去,是那个播音腔提示女音:
“您好,你拨打的电话……”
她再去看周信给她留的讯息:
“青蓬,因为一些事情要处理,所以我今天中午就要去了。你怎么不接电话呀?”
这是早上十一点三十四分的时候的留言。
下午两点多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