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一见师爷来紧张得跟什么似地催着,师爷见王昊催的那么急,困意早没了,眼扫向坐在王昊跟前的女子,女子眼中带着湿意,显然是刚哭过的,师爷也不敢怠慢,连忙到桌子前铺开纸磨墨,手拿着笔。
金陵姑娘,将你方才说的再说一遍,师爷你给我记好咯。
王昊叮嘱,激动道。
小女子叫金陵,前几日帮阿爹给赵屠夫送杀猪刀谁知半路被人打晕,醒来后就在一间屋内,里头不止我一人,还有好些个人,门外还有几个壮汉看守,每日到点吃饭便会给我们送饭来,而且那些在屋内的姑娘们都慢慢减少,一天消失一两个人,昨夜就轮到民女了。
民女被三个壮汉跟一个姑娘带到芦苇旁,有个渔夫给他们银子,渔夫就载着民女从河岸上离开,幸得民女从小跟阿爹学了本事,那拷着民女手腕的锁根本拷不住,民女开了锁后便跳入河内游了回来,来了衙门。
幸得民女以前跟阿爹东奔西走会点水性又会开锁,不然肯定
金陵说完,呜呜大哭。
不然她肯定就跟那些被送出去的姑娘们一样回不来了。
王昊激动握着她双肩那你可知那些人困住你们的院在哪?
不知,去时醒来后便在屋内没出去过,只是周围简陋又安静,根本听不到其他动静,出去时也是将布蒙在脸上,根本不知那是哪。
金陵回忆了一番,摇头。
那那你可记得那些人的长相?还有那个跟渔夫接头的女子样貌?
这是个突破口,若是能问出点什么来,他就能将这案子给破了!
当时天黑,民女也只
听得那位姑娘的声音很稚嫩,样貌什么的没看清。
金陵摇头,被王昊捏得双肩发疼,眉头紧皱。
她游着上了岸,那渔夫见她跳水也跟着跳下来,她害怕极了,幸好那条河连接许多事水路才她才不至于被抓回去。
一想起这事她脸发白。
民女只记得是十坡路芦苇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