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四只蜡烛的烛火掩映下，老道士坐了azj下来，拿起小男孩阿阳的木偶细细端详着。
和azj其他木偶一样，阿阳的木偶同样也是神色僵硬，表情瘆人，木偶右侧的脸颊上掉了azj一块小拇指指腹大小的漆，露出里面红色的芯子来。
蹲在门外的程晓星见状，不由得吞了azj口口水。
他觉得这木偶怪吓人，弄成这幅模样，活像是一个真的大活人掉了azj一块儿脸皮似的。
老道士拿着木偶看了azj黄纸画了一道符，贴在了木偶的后脑上。
就在符纸贴上的那一瞬间，屋内的烛火忽然剧烈地摇晃起来，桌上的木偶也一下一下细微地上下弹动着，仿佛有人正剧烈摇动着这张桌案。
紧接着，阿阳的木偶自己动了起来。
那原本和身体紧密相连的右手十azj缓慢地往上抬升，一直抬到脸边，不断地轻微动作着。
……他在撕自己的脸皮。
后院传来小男孩低低的哭泣声，间或夹杂着女人的埋怨：“都是你，死丫头，早就让你看好那些鸡！”
接着是摔东西的声音，以及女童尖锐的哭声。
男孩的哭声也骤然变大：“妈妈，妈妈，不要打姐姐，不要打姐姐！”
后院乱作azj一团。
许是觉得响动太大，老道士皱着眉，不满地低咳了一声。
院里的动静迅速轻了下来，很快就只剩下小男孩阿阳偶尔打着哭嗝的声音。
前厅里azj，阿阳的木偶还在一点点撕着自己的脸皮。
他脸上肉色的漆已经只剩下了azzzj吓人。
“好了。”老道士低低地说了azj一句。
木偶闻言停下动作，十azzj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