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汐觉得自己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

    很快,她连费劲说出话都平添了份柔软的娇嗔:“你刚刚......给我吃了什么?”

    “不是你自己吃的?”江季珩冷漠地盯着女人额前、鼻尖、颈间,细细密密沁出的汗珠。

    药片在体内的无尽发酵,推动着她目光的迷离幽深。

    宁汐哮喘难忍压下的同时,她也慢慢失去了控制自己行为的能力。

    她双手蜷缩在柔软的被上,抓出一道又一道浅显却难以消去的痕迹,莹白的脚尖绷紧。

    宁汐知道问题出在药片上。

    但她现在没法靠自己从现在的状态中抽离出去。

    偏偏江季珩就是冷眼旁观。

    宁汐快哭了,眼角的红晕在晶莹泪渍中被衬得越发娇媚。

    江季珩定力再强,都在宁汐如此主动的邀约中陷入兴致初端。

    他皱着眉望她,理智尚且残存,宁汐却在接下来找寻他唇的过程中一点点地撕碎他的理智。

    宁汐不能自已,抬眼便是男人诱惑众生的妖孽相。

    眼尾泄出的轻佻,藏在他心潮焚起的放肆恣意中,宁汐完全失去承受与拒绝的主动权时,整个人被江季珩搂起。

    他带着她在往浴室的方向走。

    面对宁汐,江季珩始终摆着居高临下的不羁姿态,嗓音磨过的沙哑砸在她耳间,一字一句都杀伤力极强地紧扣心弦。

    仿佛就是警告:“知道我是谁?”

    宁汐没说话,忍着忍着眼眶红了。

    眼见宁汐这副姿态,江季珩隐忍至此的尽数理智思绪像是霎时间被凛冽大风刮得残存零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