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梅所托的事,又可以往后推推了,却见齐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松口气的杜阿银本来都懒得追问自己在城西看见齐富和杜阿娇的奸情,齐富这副表情,惹得她不得不问:“你笑啥,很好笑吗?”
“为夫觉得娘子没由得轻松了。”
“你胡说八道,笑得这么猥琐,莫不是有啥自认为别人发现不了的坏事吧?”
“别人发现不了的坏事,啥坏事?”
“你自己干的坏事,自己还不清楚?”
“我自己干的坏事,我自己干啥坏事了?”
“要我提醒?”“请娘子提醒一声。”
“我提醒了,暮食就不许吃肉!”
“娘子,至于这般狠吗?”
“就是至于。”杜阿银哼了一声,就往灶房走去,齐富立刻粘了上来,“娘子,你这没头没脑的,为夫真不知道有哪些该和娘子交待却没交待的事。”
“行吧,那就提醒一句,你下午在城西忙啥呢?”
“下午在城西没忙啥呀,义庄在西郊,每日回来都要路过城西呀。”
杜阿银哼了一声道:“原来这勾搭上了,还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
“娘子这语气怎么听着酸溜溜的。”齐富见杜阿银又理他了,赶紧做出一副冥想苦想的样子,见杜阿银快绷不住的时候,哦了一声恍然大悟道,“难不成娘子是指路上遇上你妹子杜阿娇的事?”
“别跟我说今儿是偶然遇上的。”
“那倒不是,说来也奇怪,好几日前,为夫从城西过,遇上你妹子杜阿娇,她和为夫说了好奇怪的话。”
“好奇怪的话?如何奇怪?”
“她说为夫衣服破破烂烂的,鞋也快穿破了,成了亲的人就跟没成亲一样,还说她姐也不知道照顾人。”
杜阿银听了都替杜阿娇脸红:“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说这样的话,还要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