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那么多女子，若心眼还不坏的话，到底要怎样才是罪大恶极呢?”
沈芊岚冷冽的眼神落在黄母面前，直接将她怼了回去。随后她又看向顾珏，那如同刀刃般的眼神似乎控诉着什么。
“陛下，黄建昭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难道，你还想再包庇吗？”
顾珏薄唇动了动，一想到沈芊岚对自己失望的神色，他握紧拳头，不行，这次他绝不能再伤沈芊岚的心。
黄县令还想说什么来求情，顾珏却冷道：“够了！看在皇后的面子上，朕已经饶了你们很多次，若再多言，朕便立刻命人处死黄建昭。”
“来人，将黄健昭拉下去，即日起，发配边疆，没有朕的命令，不准踏足皇宫一步。”
顾珏一句话就宣判了黄建昭的命运。
黄建昭被人硬生生拉了出去，跟自己的母亲分开。
猪似的哭声宛然回旋在承天殿。
见自己再也救不了黄建昭，黄母瘫倒在地，闭上了双眼昏迷。
承天殿又只剩下了两个人，空气格外的寂静。
顾珏这才将目光毫无顾忌地扫向她：“你……没事吧？”
沈芊岚抿唇，目光淡然：“我没事！”
说完，她象征性朝着顾珏行了个礼，便要走，可在这时，顾珏忽然叫住了她：
“等等！”
顾珏盯着她熟悉又陌生的后背，像是有什么要烙印在他的心底。
沈芊岚慢慢回过头，神色冷淡：
“陛下还有什么吩咐？”
她的态度日渐冷淡，这不是装的，更不是故意刺激他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