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尔住院了。”

      “医生检查过,她身体曾经出现过缺氧的状况,所以才会导致休克。我也问过你的医生,除了腰部有被踢了一脚的痕迹,其他完好无损。”

      席珩步步紧逼,声音低哑:“所以,告诉我,在水下温晚尔什么都没做,对吗?”

      安栩瞳孔骤缩,猛地抬起头来,脸上全是慌乱:“不……不是的,她……一定是……”

      “你不知道?”席珩挑起嘴角,“安栩,我纵容你这么多年,捧红你,资助你,你知道原因吗?”

      安栩攥紧了拳头,脸色煞白。

      “我不喜欢被欺骗,更不喜欢被当枪使。”席珩似笑非笑,声音缓慢而凉薄,“抑郁症、哮喘,这些你都玩出花来了,你猜猜我的耐心还有多少?”

      最后几个字,仿佛夹杂着无数的锋利刀片,割裂着安栩脆弱的神经。

      她的喉咙干涩疼痛,脸上血色褪得彻底,一寸寸变得死寂。

      “阿珩,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些事……跟我没关系……”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我怎么可能伤害你呢?”

      席珩冷笑一声,伸手扯掉安栩挽着他胳膊的手腕,转身离去。

      “阿珩,为了你,我甚至可以付出生命。”

      “你忘了那年的地震了吗?”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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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