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挂断电话后,她心头还是无法控制地发哽。

      一个月前席珩送给她的那束香水百合,不过是巧合罢了。

      他根本就不记得这是她最喜欢的花。

      能送给她,同样会送给安栩。

      在她出车祸生死未卜的时候,他正愉快地跟自己的白月光共度良宵。

      他哪里会在意她的死活?

      心里的酸涩如潮水般蔓延袭来。

      温晚尔用力闭紧眼睛,强迫着自己不再去想。

      离婚不过是早晚的时候事,她又何必再浪费感情在席珩的身上?

      夜越来越深。

      温晚尔没上楼,微蜷着身子倒在沙发上,昏昏沉沉中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玄关处传来开门的声音。

      温晚尔一瞬惊醒,视线迷蒙中,看到席珩沉着脸朝她大步逼近。

      “你今天去哪了?”读书吧

      是质问的语气。

      温晚尔撑着疲软的身子坐起来,平静地抬眸。

      对上席珩幽沉如深潭的眼底,她才恍然发现,自己从未看懂过这个男人。

      席珩被这种眼神盯得不快,抬手一把掐住了温晚尔的下巴,居高临下似审判般逼问:“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跟我离婚,好跟那个姓沈的在一起?”

      温晚尔被迫迎上男人透着寒意的眼神,不悦皱眉:“你又在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