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雅重新说了一遍。
然而这几个字却让顾修齐受到了强烈的冲击，他站在原地。面色霎时间被一柄残忍的屠刀斩去了血色，他看着顾修雅感到难以置信。
“可她当年说那个孩子是你的。”
“云栀她也不清楚那个孩子是谁的。可我清楚，我并没有在她体内留下东西。修齐，孩子只会是你的。”
所以他一直都清楚当年的那个孩子是谁的，可他为了自私的为了能够占有夏云栀。他宁愿瞒着，为了这个得到能够让她察觉到温暖的女人。
久久，顾修齐站在原地没有反应过来。脑海里反复的想着顾修雅说的话，一遍一遍的刺激着他的脑子。
“原来孩子是我的。”
夏云栀死了那么多年，这个秘密也连带着被顾修雅藏了那么多年。
他怔在原地，仿佛被一柄炮弹给轰炸的体无完肤。这个真相迟了那么多年，这会才让他知道是多么的残忍。
他抬起头，眼睛中强忍着通红的血丝。他愤怒，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以前我没法告诉你。”
那个时候的他们关系甚至达到了临界点。再有一点，他们都将彼此当成厌恶的人。这个秘密，顾修雅不可能告诉顾修齐。
强忍着内心冲动的情绪，顾修齐深深吸了口气。他按捺着内心翻涌的剧烈情绪，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那你现在告诉我就不怕你多一个要报复你的仇人吗？”
“抱歉。”
一向高傲的顾修齐竟然当着他的面说出了这么屈尊的两个字。
顾修齐微微一愣，他扬起唇失笑。
沉默了半晌，顾修雅又说：“这声道歉是我欠你的。以前是不愿意说，现在是必须要说。我不喜欢欠任何人人情，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