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齐微微一笑。
“大哥真是将每个人的心思都想的很清楚。”
“我不是镜子，不是一照都知道你们是什么样子的人。”
“那白风瑶呢？你觉得她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女人？”
沉默了半晌，顾修雅说道：“她是一个好女人。”
“可大哥你伤害了她，利用她害死了自己的弟弟，利用她自己害死了你们的孩子。”
“我没有。”
“那你告诉我当年的真相是什么。”
真相。
顾修雅紧抿着冷漠的唇角，他冷然的眸光汇聚到顾修齐的身上。当年，他和这个弟弟结怨最深。因为夏云栀，他们几乎曾经将对方当做了死对头。时间过的那么快，夏云栀死了那么久。他们之间的隔阂好像也在时间的水流中被越冲越淡，其实，当年最无辜的人应该是他。他后来细细的想，如果真爱一个人是不愿意那么久放手的。
“修齐，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有一个秘密，他藏在心里很久。那么多年，从来没有任何机会告诉顾修齐。现在或许是个机会，他有权利知道这个真相。
“你想要避开这个话题吗？”
顾修齐盯着他，本能的以为他想迁过这个话题。
“云栀肚子的孩子是你的。”
这一瞬间，空气死一般的安静。顾修齐站在原地，心头受到了剧烈的撞击。他睁着眼睛，凝滞的眼睛呆呆的失去了曈光。
他阖动着唇，却像被冻住一般的艰难。
“你说什么？”
“云栀肚子里的孩子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