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是无聊,只好数绵羊。
要不然我害怕自己会东想西想,害怕自己会越来越乱。我此刻的处境,着急没有丝毫作用。
我只能稳住我的情绪,不那么的激动和起伏,在镇定中慢慢的想办法。
此刻,一句谚语很适用我:心急吃来肉豆腐。
最后我什么时候睡着的我都不知道,想来肯定是数绵羊太累。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我保持着一个姿态睡觉有点难受,于是我便想着翻身,这是下意识的行为。
翻过去的那瞬间,我猛然一下惊醒。
妈卖批,药效终于过去了。我很欣喜,哪里还有什么睡意呢?于是就从床上翻起来,我下床是想出门的。
我要找薛启迪拿手机打电话,然后给安迪提示,让安迪来救我。
可是我走到门口,转动门把手的时候才恍然,我被薛启迪给软禁起来,薛启迪知晓我心中猜想的全部,他怎么可能会留让我逃跑的可能呢。
我要静静地等到饭点,等薛启迪的人来给我送饭?不,这个时间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很长,我等不起。
我在冥想一阵后,猛地拍打着铁门,“砰砰”的声响惊动了门外把守的人。
紧接着,门被打开。薛启迪的手下看到我完好无损的样子便明白了,这是我在故意的闹腾。
于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后就转身要关门。我急忙的喊住他:“你等等!我要见你的主子,把薛启迪给我叫过来,就说我有事找他!”
我不确定薛启迪在听到这句话后会不会过来,但我可以确定的是,他手下在听到我说这些话后,是一定会替我转达的。
如果薛启迪没有过来找我的话,那我就不休不止的闹,闹到薛启迪过来见我为止。
他的手下什么话都没有说,在这句话后,他便迈开了步子走出了铁门。而呈现在我面前的,是紧闭的房门。
我知道,门内门外两个世界,而我更是想起了我和秦翌年,一个在亚马逊,一个在英国,距离更远。
而遥远的距离下,是两颗游离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