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狐疑地看了眼周逸,他能帮什么?难不成脱光了膀子单挑了一群混混?
我继续用若有所思的眼神打量着他。
周逸不露痕迹地瞟了我一眼,然后对着老爸谦虚有礼地笑了笑:“我只是有朋友也在做餐饮行业,这种事对他们不足为奇,所以知道怎么对付。”
老爸憨厚地摆摆手:“还是要好好感谢你。”
我皱眉不满的说:“爸你馆子里出了事怎么也不和我说啊,要是这次没人帮你解决这事,你懒得就准备忍气吞声么。”
“这点小事情告诉你干什么,你还来说我,你看看你,才实习了几天,就把手给搞断了,马上就要放假了,你左手能动吗?考试能考不?”
我无奈地拍拍老爸肩膀:“爸!我考试是用右手写字,况且我手好好的哪里断了,你看还可以动呢!”说着我抬起左手,在空中摆了几下。
老爸还是不大放心,苦口婆心地唠叨:“伤筋动骨一百天,你不要乱动它,好好休息,你有没有想吃的,老爸回家做好给你带来?”
我急忙摇头:“我既没伤筋也没动骨,医生说过几天就好了,还说要适当活动活动呢。爸你别瞎操心了,馆子里这么忙,你赶快回去,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我赶紧用行动制止了老爸的“肺腑之言”,他看了看时间,确实不早了,这才准备回家。
我起身准备送他,谁知他摆手示意不用,然后语重心长地说:“你爸我找得到路,你就别送了。嗯……”他看了看周逸,“你周老师过来一趟不容易,你们聊,我就先回去了。”
我傻眼,望着老爸洒脱离去的背影,心中警铃顿响。
抬头瞪周逸:“我爸怎么有点奇怪啊!?”
周逸见我爸离开,长眉一挑,慵懒地坐到我身边,抬手理了理我被风吹乱的刘海,“怎么奇怪了?”
“不知道,说话感觉有点怪。”我扭头看着周逸:“你刚才没说清楚,你用了什么办法赶走那群小混混的?”
周逸不以为然地勾起嘴角,“他们闹事是用恐吓的方式收取保护费,我让朋友拖了点关系找人恐吓回去,就结了。”
恐吓,保护费?
还真有黑社会啊!
我瞠目结舌地问:“那那你的朋友找的人也是黑社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