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说出来需要多大的力量。
“卓越……”曹清芳轻轻的回抱卓越，轻声叫唤，心里压力更大，卓越对她的情深意重，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答应我，要好好的，我只要你好好的，不要再虐待自己了。”
卓越己经别无他求了，只要曹清芳不再难过，不再虐待自己，就算他心里承受更多苦也无所谓。
“嗯……”曹清芳轻轻应着，只是她真的做得到吗？
她每天都会忍不住偷偷关注着邹桢的消息，如上瘾了一样，她甚至有时候都觉得自己的性格非常病态，对某一样事总是那么执着，固执，编了一个又一个怪圈，最后迷失了自己。
“对不起……”曹清芳在心里道，不敢对卓越说，她知道，这三个字对卓越也是一种伤害。
JE.
“邹总，文道公司果然又故伎重施，重金招揽人才，在招聘会弄得风风火火。”助理道。
“呵呵！鱼儿终于忍不住要上钩了吗？”
邹桢放下手中的笔，淡定如斯坐在椅子上，似乎早就预料到文道会如此。
“邹总果然高明。”助理笑道，感叹道。
“你把曹设计师叫过来，顺便带上她的图纸。还有文道那边继续盯着。”
“是的。”助理马上露出一个暖昧的笑意，他发现邹总最近总是以各种工作的名义让曹设计师来他的办公室谈公事，邹总肯定是想曹设计师了。
这一招高明，达到目的又不露痕迹。
不仅生意如此，感情更是如此，赞！
“大概是这样设计的。”曹筱筱详细与邹桢解释那张设计图，她也觉得奇怪，以前她每一张设计图，邹桢根本不用她来解释的。
她故意不说了，小手托起下腮，微眯着眼眸，准备审问：“邹总，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曹设计师，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处事方式吗？其实我找你过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的。”邹桢手肘放在办公桌前，嘴角噙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