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笑了笑,泪水却溢满的眼眶:“你在哪,我便在哪,寒鸦肆的苦心,我们都不能辜负。”

    “寒鸦肆他,还好吧,我听说…”

    “他很好,二小姐那一刀,替他摆脱了嫌疑。到了宫门我才知道,他的那句自由,是什么意思。”云为衫牵着云雀的手,两人从都各自的眸子中读懂了意思。

    成为无锋刺客,她们从来都身不由己的,只有宫门,才能给她们想要的平凡,平静。

    两人说了一些话,直到月公子过来,两人这才分开。

    月宫的小房间中…

    月公子给云雀递了一杯暖茶:“将蚀心之月的事情告诉她了?”

    云雀抬眸,点了点头,眼睛如同小鹿般澄澈,让月公子无可奈何。

    “你啊!若是被父亲知道,我会受罚你知不道道。”月公子嘴上这般说着,神情却满是宠溺。

    “我知道,但姐姐是一定不会说出去的,我只是,不想看她每日里提心吊胆,毕竟这是羽公子的试炼,不是姐姐的试炼。”云雀一本正经的说着歪理。

    “歪理!”

    ……

    “阿云?你在想什么?”宫子羽看着有些神思不属的云为衫,轻声问道。

    云为衫笑了笑:“没什么,公子可研究出了什么?”

    云为衫翻了翻案前的书,转移了话题。

    “研究出了一些,你现在有什么症状,可以告诉我吗?”

    云为衫想了想,开口道:“中毒之后,内力紊乱,运功会有阻塞,很冷,从四肢开始,也最明显,带着麻木的刺痛。”

    “冷?”宫子羽连忙将身上刚刚被云为衫披上的披风取下,给云为衫披上。

    “这月宫寒冷潮湿,你中了毒,还穿这么单薄,这寒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