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宋厌这次没有再心软。
她没有讨好地说,愿意献身让他舒服舒服。
也没有被他恳求的语气哄得脱了衣服任他亵玩。
她的声音冰冷,苍白的脸上除了病态,也没有丝毫温情。
没有信任的爱怎么会长久?
傅程训抱紧她,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
“厌厌,我错了。我听懿儿说你跟别人约会,我当时就失去理智了。我疯狂地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我去你单位,你领导说你没上班,我以为你跟他走……”
“从我身上起来!”
傅程训一愣,心开始发慌。
二十年了,这是她第一次对他发脾气。
“厌厌……”
他唤了声,便感觉胸前袭来一股巨大的冲力,整具躯体仰躺在了床上!
宋厌压住强烈的眩晕感,闷咳着走出去。
傅程训看着她瘦削的背影在宽松外套的衬托下越发孱弱,加上生病未愈,整个人摇摇欲坠。
他心疼死了,急忙追上她,握住她的手。
“厌厌,不要气了好吗?我不该怀疑你。”
“放手。”
“厌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