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因为如此,秦峰一直在进行手术。
麻醉针的效果,让秦峰一直昏迷不醒,而且也只能通过挂点滴维持生命。
秦阳坐在父亲边上,安静地陪伴了两个多小时。
他看着父亲昏迷的脸,想起了不少过去。
他很小的时候,母亲就跟暴发户跑了,到现在也没见回来过。
每年都会有钱从国外寄来,但父亲脊梁骨直,不肯收这些钱。
他宁愿自己在水泥厂干活,一个人拉扯秦阳长大,也不愿意接受母亲的施舍。
这种性格,也让秦阳的性子变得刚正不阿。
秦阳每每想到父亲扛起一代代水泥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流泪。
“小阳......”
秦峰沙哑的声音这个时候打断秦阳的思绪。
秦阳呼吸一窒,连忙道:“爸?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
“还好,那一刀没让我去见你爷爷。”父亲虚弱一笑,“扶我起来吧。”
“好!”秦阳连忙调整病床的角度,让秦峰能够坐起来。
秦峰看了看病房,目光随即落在了秦阳脸上。
他复杂道:“这几个月,你吃了不少苦吧?”
“爸,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我现在跟一个大师学东西,以后家里就靠我养活!您就别担心了。”
秦阳不敢说出自己身上发生的事。
他怕影响到父亲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