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那秦阳是怎么拿到我凌家风水术的？还修行到了第四册，连破龙阵都学会了！”凌无常咬牙道，“今日差点被他破了我凌家庄园的风水！”
所有弟子都不敢说话，生怕触怒凌无常。
包括林寒，也是。
“说啊！！”凌无常怒吼道，“我就不信，你们没有人私通那该死的秦阳！”
众弟子依旧一言不发。
凌无常猛地拿起书桌上的烟灰缸，狠狠砸在了地上。
啪！
玻璃四分五裂。
众人心神一震，有些年纪较小的弟子都吓得脸色发白。
“你先说！”凌无常指着林寒的鼻子，“他什么时候拿到的前四册《风水成像》？”
林寒支支吾吾地，额头露出冷汗。
“师傅，我......”
就在林寒想要说实话的时候，凌婉月突然开口道：“爸，别查了！是我干的。我亲手把书给了秦阳！”
凌无常怒目圆瞪，他快步来到凌婉月身前，猛地挥出一个巴掌。
凌婉月下意识闭上双眼，可她发现，凌无常的巴掌在空中停住了。
凌无常旋即转身，狠狠一扫，把整个书桌上的笔墨纸砚办公用品全部摔到了地上。
乒乒乓乓的声音，响了好一阵。
众人的脸色发白，林寒更是咽了一口唾沫。
“孽障啊，真是孽障！”凌无常坐在椅子上，长叹一口气，“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吃里扒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