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们退了一半钱给他,然后我就和花臂带着玲玲走了。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这类行业,仅仅只是第一次,就震惊了我一整夜。
原来这行业这么累,这么脏,这么黑,还这么恶心。
路上,花臂一直在指责玲玲:“不是,你傻呀?你直接说卡片上的人是你不就行了?你咋还把真话告诉他了呢?”
“他说我跟卡片上的人不像。”玲玲支吾着说。
花臂说:“那你说照片和本人本来就有差别不就行了?这一单就挣了一半,你想想回去怎么跟薇姐交代吧。”
玲玲低下头,一言不发。
全程我只是在旁边听着,一句话也不说,也不想说。
回到洗脚城之后,我和花臂去了薇薇的办公室,并把实情告诉了薇薇。
薇薇听后,点了点头,让我们先回去坐着。
回去的路上,花臂跟我说:“估计玲玲又得挨揍了。”
我惊讶地问他:“你们还打人?”
“不打她不听话啊!”花臂说。
我不置一词,和花臂回了房间里。
房间内烟雾缭绕,黑子正在抽烟,而黄毛却不见踪迹。
我刚要问黄毛去哪儿了,隔壁房间就传出了女人的声音,不一会,黄毛就回来了,一边进门还一边系腰带。
“墨哥,回来啦。”黄毛笑着说。
我问他:“你去哪儿了?”
“我去休息了一下。”黄毛笑着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