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正改变了的东西是什么,那就是一点——余裕,或者说自由,有时候、所谓自由压根不是什么高大上的概念,无非是吃好、住好、睡好这三点罢了。
最后,他们就随即被安排进了两间独立的男女寝室中沉沉睡去、西里尔确定好闪击以及战车两人已经入眠之后,走出了这栋营舍楼的门外。
外面等着的,是塔露拉,秋后算帐的时间到了。
「你看起来似乎并不累……」她幽幽的对着他说道,双眼之中有着难以言说的讯息,如果西里尔显得因为风尘仆仆而睡过去,她也许可以将这谈话稍稍暂缓,但目前,她作为领导人、以及阿丽娜的好友,她都应该对这件事情表达意见。
「我知道,妳要问我阿丽娜的事情。」西里尔稍稍叹了口气,随即正色说道。
「为什么是她?你甚至没和我商量过……」她插着腰,显然有些恼怒、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可以理解小鹿作为营地里的医生、盟友有难、带出去进行医疗援助是可以理解的,但被作为一个——组织之间互相交换的质子。
她难以接受这种说法。
「那泥岩、或者鲍勃就可以吗?妳似乎有些将她想得太过无力了,塔露拉、她是我们的一员——整合运动的干部;事实上、我也并不介意自己作为质子,用暂时的自由受限来换取我们与游击队的未来发展,但在当前这个时机,她无疑比我更加适合。」
两人走到了营舍楼下、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打算针对这件事情好好的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