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二姐的男人。
这个憨货是真没看出他亲娘的小心思,真以为他亲娘是要照顾他的大儿子才没法留下照顾她媳妇和小儿子呢。
等懒婆婆一走,秦铮嘭一声就把门踹上了。吃相太难看。
可以偷懒,但不能这么太懒。
五天后,赵二姐出院,回去准备操办小孩子的出生酒。
来时紧急,他们找的村里的拖拉机,拖拉机把他们送到医院后便已经回去,他们再回去只能做县城的班车。
如今天气凉了,让赵二姐一个月子产妇跟一堆人挤班车万一落下月子病怎么办?
好在二姐也不是软柿子,不同意。
二姐男人许是脑子不好使,被二姐拒绝后,急得蹲在床边抓耳挠腮。
最后是秦铮踢了他一脚,没好气地问:“咋?你是没长嘴打不了电话?还是你们村里的拖拉机来县城一次就炸了?不会跟村里打个电话让拖拉机来接?”
毛大兴悟了。蹭一下,就起身去打了电话。
让村里人开拖拉机来接!
后来坐上拖拉机的赵二姐,抱着小娃躺在暖和的被窝里,刚生产过的小脸都是红润的。
一边给孩子喂奶,一边戳着毛大兴的脑门,故作不开心地埋怨:“你呀,就该跟我们家人学学,光长个脑子不知道用,你这脑子跟了你三十几年是真委屈啊。”
一句话惹得全车人哄笑。
毛大兴也不生气,跟着人乐呵,还怕赵二姐着凉,握住她的手给她塞回了被窝里。
整个过程,秦铮和叶芸都跟着。
这一家人在县城的亲戚只有他们,既然来了县城,那他们自然要把人平安的送回去才放心。
回到乡下已是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