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质问,难以置信又无力绝望。
楚倾颜此时已经收了弓箭,她脚步一错,就又坐在马背上,安抚着乖巧配合的马儿,听到他的问,看向他时笑了笑,“第一箭是警告,但是你不听,第二次射箭,是在震慑你,然而接下来的箭就是为了让你放下防备所设的障眼法,最后一箭才是致命的。”
“对了,我知道你还想问,为什么你的手动不了?”楚倾颜话一落,浓眉男子睁了睁眼睛,眼底疑惑重重。
楚倾颜咧嘴一笑,仿佛少年顽劣,她把玩着手中的箭羽,慢条斯理道,“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地想知道,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你肩膀中箭是在我的算计之内,接下来的每一箭都是在对你手臂力道的消耗,你可知道当一只手在受伤失血中,挥着重复的动作,会导致肌肉麻痹吗?”
虽然说得轻巧,但是要控制每一支箭的方向,力道,以及清楚对方可能使用什么招式,所有集合在一起,那就不是那么容易。
“当你无视我第一支箭的时候,你就开始走进了死局,我记得我提醒过你。”
不要轻举妄动。
楚倾颜笑得嫣然,而说的话,却是十足的霸气。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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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