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的父亲关闭好房门后,带着索尔鲁上楼,进入书房内,这才点燃蜡烛,屋内较为缓和。他平时就睡在书房里,同样也有一个壁炉,旁边整齐摆放着大量劈好的木材。他示意索尔鲁坐书房沙发上,然后填旺壁炉,接着倒了两杯热咖啡,走过来递给索尔鲁一杯,遂坐在他对面。
同学的父亲也是亲E国的,知道索尔鲁参加了哥萨克营,而且走路一瘸一拐地,显然是受伤了。他很快问道:“我听说哥萨克营被亚数旅被围歼了,是不是真的,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索尔鲁喝口热咖啡,点头说道:“哥萨克营地的确遭到了亚数旅的攻击,伤亡很大,营长也战死了。但哥萨克营没有被消灭,幸存人员重新组建了哥萨克营,我就是其中之一。我们今晚突袭了亚数旅的前线指挥所,撤退是被打散了,发现靠近了农庄,所以前来求助。”
他顿顿又道:“您怎么还留在这里,安东和其他人呢?”
安东就是他的同学,已经两年多没见过了,不知情况如何。书房的桌子上还摆着安东一家人的照片,现在农庄只剩下同学的父亲一人,希望大家都平安无事。